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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四十四章 新桃换旧符,六年换一刀(2/3)

,右手屈指有二,夹住了春雷刀尖!

指玄指玄,就有那屈指叩生的无上神通。

左手春雷递进。

第五貉身体这一次被逼退数丈,期间又屈指敲刀身百余下,一次敲击,两人身畔某处就毫无征兆地响起雷声,眨眼百声雷。第五貉的屈指一弹,次次都弹在春雷之上,叩生,更是去叩击徐凤年气机运转的缝隙,只要流露出一点蛛丝马迹,第五貉就能够抓住机会,既让这小子骑虎难下,脱手弃刀不成,又可教他全身经脉寸断,窍穴稀烂。让第五貉第二惊的是眼前一刀蔚然的年轻后生不光是剑道走偏锋,出刀更为凶悍,关键是气机之充沛,更是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,大器晚成的第五貉自认在眼前小子这个年纪,恐怕一半气机都不到,弹指近百,没有抓住丝毫破绽,这让第五貉确实大动肝火,瞪眼轻喝一声,不再一味硬挡春雷刀尖,将短刀和那小子一起往自己身侧牵引,一拳砸向太阳穴。

一直闭目聚神韵的徐凤年手腕一拧,春雷在左手手心旋转开来,朝第五貉便是斩腰一刀!

一死换一死。

徐凤年敢做,第五貉不舍得做。

第五貉身体扭曲如盘松,但那衰减大半锐气的一拳仍是砸在了徐凤年脑袋上,同时徐凤年还以颜色,身体晃荡倾斜如武当山上的撞钟,撞而不倒,趁势一脚再次踩踏在第五貉胸膛,这一脚比起初次软绵绵,要凶猛无数,一直闲庭信步的紫衣山主也给踹得身形不稳。闭目徐凤年后撤几步,并无大碍,归功于体内大黄庭孕育金莲一气绽放一零八,每次一瞬枯萎凋零五十四,再在刹那之间怒放五十四,始终保持摇摇曳曳一百零八朵生莲。

第五貉是千金子不坐垂堂的心态,也从不认为自己会以身涉险。

徐凤年却从一开始就真正意义上的拼命了。生莲能够谢了又绽放,都是徐凤年拿命去孕育的。

春雷已经不在手上,但下一招本就不需要手上握刀。

徐凤年双手轻轻往下一压。

第五貉身后春雷往上一浮。

地发杀机,蜿蜒六千里。

人与春雷刀都不曾动,第五貉却不断挥拳砸出。

场景荒诞。

有些人有些事,不提起,不代表忘记。往往是能轻易说出口的人事,才容易褪散。

徐凤年不是那种一开始就城府的权贵子弟,也不是一开始就将心比心知疾苦的藩王世子。温尔雅的陈芝豹,谄媚如狗的褚禄山,不苟言笑的袁左宗,等等,除了这些在北凉王府围绕在徐骁身边,一张张捉摸不透背后正邪的面孔,让徐凤年躲在徐骁身后从年幼一直看到年少和及冠,唯独让心性凉薄徐凤年发自肺腑去感激的两个老头,都已去世。缺门牙爱喝黄酒的老黄,没有机会知道年轻时候到底是如何采冠绝天下的李淳罡。

牵一匹劣马送老黄出城,出城前,老黄好似早已知道一去武帝城不复还,那时候絮絮叨叨说了许多,其中有一句话,“少爷,俺老黄比不得其他大剑客,就只会九剑,其中六剑都是快死之前悟出来的,其实也不是怕死,就怕喝不着黄酒了,要不就是想着这辈子还没娶着媳妇,就这么来世上走一遭,亏。那时候,总怕死了就没个清明上坟敬酒的人,这回不一样了,怎么比剑都觉得值当了。”

当时徐凤年提了一嘴,说这话多晦气啊。老黄咧嘴一笑,缺门牙。

徐凤年比谁都怕死,他死了,难不成还要一大把年纪的徐骁给自己上坟?

李淳罡在广陵江一剑破千甲,事后护送徐凤年返回北凉,路途上,徐凤年问羊皮裘老头一辈子最凶险的一战是跟谁比试。

独臂老头当时坐在马车上抠脚,想了想,指了指手臂,却也没道破天机,将那个人那个名字说出口,只是笑着跑题说了一句:徐小子,牢记老夫一句话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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